在台灣,我只曾在同學家打過一次麻將,因為週遭一直找不到同好一起打,所以在台灣一直沒有機會打,每次都是在美國教授Dr. Burkart家裡打,或是和Burleigh及中國朋友一起打。我覺得打麻將還蠻好玩的,幾年前回台就買了一副,曾經拿出來自己打過一次,後來覺得這樣實在太無聊、太自閉,所以就一直收在櫃子裡。直到最近她們說阿貴會打,提議大家也可以來打,我就去把它找出來。不過這兩個良家婦女好像也覺得打麻將不太好,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很積極。一直到週日,大家晚上湊一湊,就打了第一次麻將。
原本週末的時候,熱得什麼事都不想做。週日傍晚運動之後,和阿幼坐在公園裡乘涼,不一會兒,阿貴就來了。好一陣子沒看到她,因為她平常是和阿芬到大公園運動的。假日時阿芬沒空,她想運動,就想找阿幼,阿幼的家人跟她說阿幼在公園,於是她就來了。
因為我們才運動完,阿幼自然不想和她去,我們坐在公園裡聊天、乘涼,阿幼問她是不是假日有和朋友打麻將,她說她去看她的老媽媽。一提起麻將,她就說,要不然去她家打麻將。因為三缺一,所以就打電話給阿梅,阿梅下午去吃喜酒,就說要帶喜餅來給我們吃。大家就在公園裡等,我先回家梳洗一番,吃點晚餐再回公園。後來因為我家沒有其他人,所以決定轉戰我家,我好久以前買的一副麻將終於派上用場。
我回家把麻將拿出來,這時發現我只有一張餐桌和一張長方形茶几,沒有適合的桌子。餐桌上放了電腦和文具之類的東西,早已成了我的書桌,所以就把茶几上的東西移走,大家坐在地上打。我泡了一點淡淡的綠茶,解解喜餅的甜膩,人到齊後,大家就開始打了。
一開始擲骰子我就成了莊家,還連贏兩場,大家開始抱怨,說要回家了,還說有人扮豬吃老虎。哈哈,我可從來沒說我不會打,而且因為我們打最簡單的規則,沒算檯也沒籌碼,沒有花都能糊,才會讓我亂贏。我說這是我家嘛,所以先讓我贏。接著阿貴贏了一局,就開始有人要去洗手間了。梅先去,就換她贏一局;我們就叫幼也去,她也贏了一局。
打麻將的中間,看到大家的反應,非常有趣,是平常運動和聊天時看不到的。梅一直擔心相公,結果就真的相公,邊聊天邊打,多了一支牌都不知道。幼打得不快,但是拿牌卻很快,還一直抱怨梅拿太慢。她提議說,我們都用英文交談,貴就說:「那我就不說話了。」從那時起,貴果真就安安靜靜打牌。我邊打邊用英文說,梅和幼就跟著我說,不過沒一會兒,他們記不起來,用得不順,我們就又回到中文交談。其實麻將牌的變化和術語就是固定的那些,要用英文交談並不難。
打了覺得有趣,於是有人說,這打了以後會上癮,難怪有許多人沉迷於麻將。我們打了約兩個小時,大概是兩輪,一圈都不到,我們也不賭錢,只是增加生活樂趣。盡興後,大家就開心的回家休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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